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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几个谴责强制拆迁的评论文案,没想到会因为这个电话继续下去。 很多人来电话的时候都很委婉,称赞你文案写得好,代表社会良心,让你像针毡一样,最后话头总是向同一个方向变:我也遇到了同样的不公平,为我出来好吗? 老人和女人甚至在电话里都哭了。 此时,我怀着强烈的负罪感,向他们说明作为评论家不能直接采访,除了给他们打那些信息热线,或者“讨论”该去哪个机构之外,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对话哈哈

“一位媒体评论员的感慨:“媒治”是不是妄想”

这是为难的心情。 作为媒体人,我觉得自己公平正义的努力,好像只活在文案上。 偶尔去大学演讲,经常会遇到大学生们“为什么评论”的疑问。 另一方面,我用孙志刚事件和最近舆论“中止”电影《八日八夜》的例子等说明舆论的重要性,用哈维尔那样的“不知道影响了什么地方的个人思想改变了世界”和同学们一起学习。 另一方面,我必须向他们坦白,这种舆论作用的发挥极其不稳定,有时像周久耕一样强大。 有时也像《周虎》一样无力。 这是一种模糊和分裂的心情。

“一位媒体评论员的感慨:“媒治”是不是妄想”

这几年,人们信任媒体,也有人把媒体当做信访来对待。 另外,也有人看到网络的厉害,寻找利用网络的强大力量进行讨论。 央视主持人白岩松也为此发明了概念。 “媒体治”——什么事件媒体关注,领导也重视,事件也容易处理。 事后总结解决的矛盾,似乎“媒体治”的线条清晰有力,但如果以“媒体治”为社会治理方法,其实非常不靠谱。 正如一位论者所言“西安交大六教授通报长江学者”,“媒体治”和“未能治愈”,其实只有一步之遥。

“一位媒体评论员的感慨:“媒治”是不是妄想”

最新的例子是去年5月,全国多家媒体报道了安徽省六安市霍邱县石店镇彭桥村支书梁昌广破坏百亩良田开黑砖窑20年的事情。 提到的官员小到连质量水平都达不到,但事情的性质非常差。 全国媒体如此谴责,为什么不能得到“管理结果”? 但最近,记者访问时发现,一年过去了,村支书梁昌广反而越来越严厉,继续祸害人民,牛气还是牛气,受罪还是受罪,冷漠还是冷漠。

“一位媒体评论员的感慨:“媒治”是不是妄想”

虽然这很生气,但却是真实的。 “媒体治”充其量是导演,毕竟盯着别人做,别人不做,你总是不能自己出场。 此时,“媒体治”充满了一系列偶然性。 首先必须把事件搞大。 许多媒体和“重量级”媒体需要关注。 你的事情需要“新的点”。 其次,这种关注会持续一段时间,“耍滑头”不会给你做大事小事的拖延策略。 第三,要有公共权力的羞耻,一旦死猪摆出不怕热水烫的姿势,恐怕你也不会招了。 而且,此外,在长效机制殿后,否则死灰复燃是不可避免的……这里的有些头脑是媒体人可以控制的,但官家羞耻之心等是你无法追求的。

“一位媒体评论员的感慨:“媒治”是不是妄想”

所以,迷信“媒体治”恐怕既是梦又是妄想。 也许,没有被媒体动摇的,并不比被改变的少。 只是,什么样的“治不好”经常被我们忽视。 在“信息轰炸”(效力减弱)和“免疫力减弱”(羞耻减弱)的时代,过分相信“媒体治疗”可能会让我们虚妄,当然自己认为是正义的化身,但其实常常凌空 只有爬上现实的大地,空减少普世慷慨,寻找真正可以改变的观念,影响民主和法治道路上该做的事的人们,“媒体推广管理”才更可靠。

来源:广州新闻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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